本文摘要:上月25日,位於禮那里部落的長榮百合小學動土,曾在安置期間進駐龍泉營區,陪伴大社部落原住民孩子的藝術家李進賢潘紫云夫婦亦前往關心,部落孩子見到他們,問道:「我們的樹屋,甚麼時候要蓋?」 ( 圖/ 李孟霖。被拆除的樹屋何時可以恢復?是小孩的疑問。 )
大人的世界沒有孩子的基地?大社災童盼樹屋重建
上月25日,位於禮那里部落的長榮百合小學動土,曾在安置期間進駐龍泉營區,陪伴大社部落原住民孩子的藝術家李進賢潘紫云夫婦亦前往關心,部落孩子見到他們,問道:「我們的樹屋,甚麼時候要蓋?」
「親愛的「證服」,你好,我們都希望您不要拆掉我們大家愛的ㄕㄨˋ屋…」這是去年五月大社部落的孩子要寫給政府的陳情信,表達孩子想留下樹屋的小小心願,但仍遭到管理單位以安全考量為由拆除。
知情人士透漏,實為負責管理的社會處人員不願增加業務,再加上部落內部的紛紛擾擾,無人承接管理,只好面臨拆除。屏東縣文化處在接受媒體訪問時,表示願意重建樹屋。
應屏東縣文化處藝術陪伴的邀請,長年致力兒童美術的李進賢及潘紫云進駐龍泉營區,看到安置中心只有一個籃球架可以玩,就拆了自己兒子的樹屋及鞦韆架,費時兩個月,為安置中心內的孩子搭起樹屋。
小朋 友寫給政府的陳情信,希望不要把書屋拆掉。
小朋友在樹屋上面玩耍、看書、畫圖,也因為有了喜愛的學籍及遊戲空間,心中有了歸屬的秘密基地,心也就逐漸安定下來。李進賢說,看到這些因八八水災而流離失所的孩子們,彷彿看到童年無無靠的自己。
李進賢的祖父是白色恐怖時期的政治受難者,父母親也因家鄉台東的土地屢遭土石流,而不得不離開到北部工作,留下當時五歲的李進賢及三歲的妹妹與祖母相依為命。但警察仍不時將祖母提去拘留,留下這對小兄妹無人照顧,坐在門口等親人回來,有時村人會接濟,但餓極了,連腳邊的蟑螂、蚯蚓都抓來吃。李進賢說:「那段期間的孤獨與恐懼,何其漫長。」
為家族平反,是李進賢最大的心願,但也因為這樣的童年經歷,更讓他心疼這些孩子的遭遇,但是大人的世界卻讓他感到心寒。拆了自己兒子的樹屋為災民的孩子搭建,最後卻因沒人願意管理,前村長推給新村長,新村長有說不知道,社會處的社工也不願意,最後只好被以「安全」為由拆除,不但小朋友心疼不已,這對藝術家夫妻更是傷心。
當初文化處找來媒體報導樹屋的新聞時表示,將規劃第二期長期陪伴計畫,將樹屋重建,孩子們以為陳情奏效,滿心期待樹屋「重建」,如今即將進入第四期了,仍然盼不到樹屋的消息,不知是否還將繼續?
藝術家李進賢夫婦,看到災區的孩子只有一個籃球架可以玩,就拆了自己兒子的樹屋及鞦韆架,為安置中心內的孩子搭起樹屋。
致力推廣兒童美術的李進賢夫婦,在自家後院為兒子搭起樹屋。
樹屋對小朋友來說真的是超棒的寶物 又不貴 應該再搭一個的
這跟DPP蓋一堆蚊子館蚊子機場有啥差別?
蓋很容易, 管理跟維護才是問題
這麼愛這麼愛
為啥不捐一筆長年管理費請一個愛台灣的零工來專業管理呢?
想要管理維護,也要先蓋出來啊
不懂你現在跳出來「高調唱衰」有什麼意義?
還是你有超能力,知道以後這會變成蚊子樹屋?
建很容易 像DPP建蚊子機場 又可博名 又可拿回扣(回扣在此案不適用)
維護才難
樹屋會毀損,會發生危險 傷及小朋友 誰要負責?
為了自己要付出的善意, 強迫別人來負自己不敢負的責任
這就是我的超能力可以看到的事
這是因噎廢食的意思嗎?
照這個邏輯,我想各個公園也不能夠有兒童遊樂設施,
體育場也不能有跑道,跑道會毀損,難保哪一天不會有人因為跑道損壞而跌倒致命!
任何公共設施都有毀損的可能,最明顯的就是大水一來就被沖走的全台各地看似雄偉的橋樑們
樹屋蓋不蓋不能用這種邏輯來思考,
樹屋會有毀損的可能,但不能用這樣的說法就讓小朋友的空間縮水了,
可行的方式是,請來專業的技師跟當地居民一起討論,
樹屋是自然素材,但我們可以在上面加上一些防護裝置吧!
甚至在樹屋下也有相關的安全措施,這些都可以讓受傷的機率減少
能解決問題的方式很多,但最好的方式絕對不是用情緒解決事情,用情緒做決定的方式
實質的建議就是要安全
公園裡要是有像這樣竹製不安全的設施給小朋友用, 一樣要拆掉
難道原住民的小朋友人命較不值錢嗎?
請蓋些不需擔心安全的設施八
小孩子對空間的需求,其實跟大人都是一樣的,
不要小看這些廉價的樹屋,這也是很足夠的提供給孩子另一種安全感。
還記得自己小時候的秘密基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