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摘要:離開小林遺址,返回小林村位於杉林鄉中繼屋的路上,宋燕誠說,他知道怪罪大自然的無情沒有用,也不應再沈溺於失去親友的哀慟中;重建記憶中的家園,是他目前唯一的心願( 圖/ 鐘聖雄,「天公伯讓我們活下來就是有他的主意,要讓我們把記憶中的家蓋回來」,宋燕誠說。 )
莫拉克週年專題─人物系列(1):回望小林─宋燕誠
「這邊以前是村子裡的忠義街…那邊是我們的國小…這裡是雜貨店…那裡是我一個好朋友的家…」走在亂石交錯,早被土石掩埋的小林村遺址,宋燕誠腳步緩慢,邊走邊解說風災前的小林樣貌。最終,宋燕誠在邊坡前一處土堆中停下腳步。他說:「這就是我家。」
從口袋中掏出經過五里埔時在雜貨店買的香菸,宋燕誠說:「來給好兄弟們上個香吧。」隨即點了三根香菸立在土堆。小林遺址空蕩蕩,安靜無比,一股壓抑的哀戚情緒籠罩在我和他之間。那刻,我寧可他大哭,也不願共同承受那份無聲巨大的痛。
一場風災,讓36歲的宋燕誠變成家族中唯一的倖存者。2009年父親節,莫拉克風災帶走他的母親、大哥與大嫂;當時,他大嫂的肚子裡已懷有7個月大的胎兒。
半年前宋燕誠曾說:「一個人走到這、只剩記憶、只剩我一人獨活…」言談中不無流露悲苦氣氛。我邀他一起回小林走走?他說:「不要啦,不要讓我哭…」
半年後拜訪宋燕誠,再度提出請求;這次他答應了。
「其實這半年來,我的心境和想法改變不少,也不知道跟我交了女朋友有沒有關係?」宋燕誠打趣著,邊自問:「風災結束時,我常常看到綠綠的山就一直想:為什麼不是這座山崩下來,為什麼不是那座山走山,偏偏就要是小林要被埋?」
不可能忘掉的回憶
重回小林滅村現場,宋燕誠的臉上少了一點情緒起伏,以平淡的語調熟練地為我介紹早已消失的地景。「那邊是國小、這邊是雜貨店…」但這些場景其實深埋在我們的腳底下。
我問他如何在石堆中判斷出口中場景的正確位置?他指指對面的山頭,還有身後遠方某個不知名的建物說:「看相對位置就知道了,有些事情,不可能忘掉。」
為「好兄弟」上完香,宋燕誠站在土堆遙望對面山頭已然乾涸的瀑布,回想起往日在故鄉的生活情景。
「我家門前有小河,後面有山坡,講的就是我家啦!」、「以前我家在這邊,看出去就是對面那座山的瀑布,多漂亮啊!我們以前都會去瀑布下做SPA。」、「以前我們都會跑到溪邊釣魚,天氣熱就跳下去游泳,多快樂啊…」
宋燕誠一邊回憶以往在小林村的生活,一邊起步準備離開遺址;我走在他身後,默默聽著他的回憶。當他說到以前的生活「多快樂啊」時,我努力忍住淚水。因為他都沒哭,我更沒理由掉淚。
宋燕誠站在土堆遙望對面山頭已然乾涸的瀑布,回想起往日在故鄉的生活情景。
天公伯的安排
離開小林遺址,返回小林村位於杉林鄉中繼屋的路上,宋燕誠說,他知道怪罪大自然的無情沒有用,也不應再沈溺於失去親友的哀慟中;重建記憶中的家園,是他目前唯一的心願。
「我們這一輩有辦法工作的都往外跑了,目的也只是希望讓家裡的人好過一點…颱風剛結束時我會想,這些努力是不是根本就不值得,反正家人全沒了。但現在我不會這樣想。天公伯讓我們活下來就是有他的主意,要讓我們把記憶中的家蓋回來」,宋燕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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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無所不在。住在紅十字會組合屋的小林村民翁瑞琪,針對小林村重建發展協會未對村民公布收支帳目,他僅要求公開帳目細項,結果7月28日凌晨,翁瑞琪被小林村重建發展協會常務理事宋燕誠及另名村民劉小龍,半夜將他從家裡拖出屋外毆打,並撂話說:「不准污辱蔡松諭理事長。」翁瑞琪臉部及手腳多處外傷,報警提告。
翁瑞琪半夜被從家裡拖出來打,要快關心,台灣不是常有錯過受虐兒搶救致死的新聞,不要讓悲劇發生。翁瑞琪質疑是蔡松諭指使,這冰山一角,想想當初選擇搬進杉林大愛園區的小林村民,是不是同樣受到暴力脅迫。
請問小林村是在哪一國?
台灣國應該還有警察這個制度
如果如你所講,台灣連受虐兒都已經可被援助
何況一個已經可以自我求救的成人?
如果您需要
可以協助您報警
請問這些無聊的人士
你們認識宋燕誠嗎?
知道他的為人嗎?
知道他從小如何有正義感
是怎樣保護比他小的朋友嗎
你知道他多孝順嗎
知道他的媽媽是行動不便的人
是如何把他拉拔他的
他又是如何孝順的一個人
知道在八八滅村之後
他是如何無償的跳出來替村子服務
只為了重建小林村
打人是不對
但也請你多了解前因後果再說
也請你去村子打聽一下他的風評再來說
我本來很懶得回你的
最近批評小林村自主重建的人是沒梗了嗎
盡搞些無聊的人身攻擊
你不覺得沒人理你嗎
請自覺一下
同時憑良心說話
成熟一點
謝謝
畢竟不是每位警察都是為了打擊犯罪的崇高理想而當警察
有的只是為了糊口何必惹一身腥呢?
每個官都比警察大!每個官都有自己的人脈關係要鞏固
投票不能有黑箱作業 但是這個社會仍無處不黑箱作業!